全年無休 節(jié)假日正常接診時間:2011-10-11 16:30 | 文章來源:濟寧紅房子婦科醫(yī)院
心甘情愿為他離婚
這一年來,我的體重在急劇下降。上個月,我拿著的診斷單,恍惚地走出醫(yī)院大門。問我,你的家屬呢?我說我沒家屬。是的,除了段海我什么都沒有,甚至段海也不是我的,他是有老婆的。
我得了宮頸癌,要我立即做手術(shù),我平靜地說,我不做。如果段海不能陪著我,不能親自送我來醫(yī)院,那我做不做手術(shù)都沒有意義。我的命,從六年前開始,連同的愛,被他牢牢抓緊。
六年前,我與段海初相識,他和我丈夫肖然是不同的兩類人,段海果斷而有魄力,是那種能讓人仰視的男人。肖然則木訥老實,有一句老話形容他很到位,“像頭牛,吃的是草,擠出的是奶。”肖然把的精力都放在這個家:家務(wù)、兒子,大小事情,全是他一手包辦。我只是頂著妻子和母親的名義,沒洗過衣服,沒做過飯,沒送過孩子上學(xué)……不知道為什么,我對他們的感情永遠那么淡,淡得可有可無。
我也覺得自己有問題,我以為自己和“熾熱的感情”是無關(guān)的,直到我遇見了段海。1997年,我下海開了自己的銷售公司,做得如火如荼,針對每個客戶我都有詳細準備的方案,因此做得格外順手。段海就是我的大客戶之一。
段海是一家鋼鐵企業(yè)的領(lǐng)導(dǎo),我們合作得很愉快。前兩年的交往中,他對我表示好感,常約我吃飯聊天,他的幽默和大氣深深吸引了我,我們相愛了,即使明知道他有家有孩子,但這強烈的感覺已經(jīng)不由我控制。
我對肖然提離婚那天,異常平靜。他問了一句,你能回頭嗎?再考慮一下?我說不,決不。
我什么都沒要,一個人出了家門,找到段海,他卻驚訝極了:你太……沖動。
情人爭奪一路坎坷
我離婚,是為了讓自己可以光明正大地愛段海。我們都被家庭束縛著,我得先掙脫,然后等他給我結(jié)果。段海說我孩子氣,很明顯,他沒打算離婚。他總是說,“時機不成熟,我很為難……”我明白,他的孩子乖巧聽話,妻子賢惠本分,他又在企業(yè)身居要職,實在沒有理由離婚,這對他的名譽也不利。我不介意,我可以等。
我們的約會很隱蔽,不敢在武漢市內(nèi),只能開車去很遠的地方,往往只是為了吃一頓飯。段海開車帶我去江夏買衣服,他笑我,從漢正街進的衣服,我們繞個圈子跑好遠買回來。我也笑,我不介意,只要是段海給我的,我都喜歡。
我就這樣默默地做他的地下情人。我不在乎,只要能和他這樣約會,相愛,他能每周抽時間來看看我,我就滿足了。
要求很低,但是還是被我發(fā)現(xiàn)了他的背叛。一開始是發(fā)現(xiàn)段海在撒謊,他明明不在家,卻不承認在外面。我上網(wǎng)查他的通話記錄,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頻繁出現(xiàn)的號碼,他們會在兩個小時內(nèi)發(fā)幾十條短信。我把這些數(shù)據(jù)全打印出來,居然總結(jié)出規(guī)律,每次他給我打完電話,會立即給那個女人打。
我懵了,這是我意想不到的。我可以容忍和他的妻子分享他,但是不允許別的女人插進來!我的心在激烈地跳動,頭暈起來,我做了一個很過激的舉動:揣了把刀就約出了段海。沒錯,如果他背叛我,我要和他同歸于盡。
東湖邊,段海嚇得臉都白了,他一把搶過刀,我不住地顫抖流淚,哆嗦地問:說,那個女人是誰?
他承認了,她是他手下的阿碧,比他小近20歲。“我要見她!”我以死威脅,段海才把她約出來,我見到了這個妖嬈的女人。
我對阿碧說,我是段海的老婆,我警告你給我小心點!說這話的時候,我就是這樣想的,我是他的愛人。
和阿碧談完,我沒有罷休。段海在我的威脅下,寫了一份保證書:保證不和任何女人發(fā)短信打電話;丶液螅医o段海的兄弟寫了封長信,他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,我聲淚俱下地告訴他,我對段海的愛,目的只有一個:調(diào)走阿碧,并且讓她壞掉名聲!
我的目的達到了,后來我接到了阿碧的電話:“你為什么要這樣過分?”我冷靜地掛掉了電話,因為我恨她,我恨一切和我爭奪段海的女人。
始終覺得他是愛我的
我不恨段海,我對他恨不起來,也許男人就是這樣,經(jīng)不起誘惑。但是那些纏著他的女人,我無法容忍。
通過電話單,我挨個地給陌生的號碼打電話,不出我所料,接電話的大部分是女人。我儼然就是段海妻子的口吻:“我是他老婆,你們不要再交往!”她們都是這么說:哦,我們早就分手了。
這就是事實,段海曾經(jīng)和好幾個女人交往過,我不是他的第一個情人。但是我甘愿,我真的覺得他是愛我的,我們交往了六年,他每周都會看我,每天會給我電話。他送給我戒指,雖然,我只能戴在中指。
這一切都說明他是愛我的,我管不了過去,但是我要管以后。
去年過生日那天,段海擁著我,他說,你等著,2007年的情人節(jié)我就娶你。我知道這句承諾是無效的,但心里還是甜絲絲的。有他這句話,就夠了。
和他相處了這些年,他從來都不與我分享一個完整的夜晚。冬天里再冷,他也要起來穿衣服,冒著風(fēng)雪回家。我煩,我受不了,為什么得到他的一個夜晚那么難?去年10月的一天,我趁他不注意,把他的衣服全抱走,把他反鎖在家,我走了。段海心急火燎地給我電話,“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我想像他只穿著內(nèi)褲的模樣,知道他這次鐵定走不了了。
可他還是走了,當一個男人想離開,他可以想盡辦法。他打電話給了他一個兄弟,送了衣服來;丶液,他老婆發(fā)現(xiàn)衣服不對,找到我家來了。
我、段海,還有他妻子,三個人坐在車里。那天的雨很大,他老婆氣瘋了:“你們分不分手?”我望著段海,他說:不。這一個字就激怒了她,她先給女兒打電話:過來,帶把刀來!然后跳下車,一把拉開車門,把我抓出來。她就那么揪住我的頭發(fā),連抓帶打,段海16歲的女兒也趕來了,她抬手給了我一耳光!
我一聲都沒吭,我不怪她們,真的,我們其實都是一樣可憐,無法得到一個男人的愛。
段海把她們推開,在大雨里緊緊抱著我---只是這個動作,就什么都值得了。我渾身都疼,傷口在雨水里浸泡著,但是我很開心。段海還是愛我的。
這段畸戀把我拖垮
我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已經(jīng)愛得失去了自我。我無法再勝任公司的工作,自從發(fā)生阿碧那件事后,我整日都在疑心,我撥通段海的電話,首先是聆聽周遭的環(huán)境,如果很靜,我就怕得要命:我怕他在和別的女人開房。
我把重要的報表填錯了,我忘記了和客戶的約會,我在發(fā)言的時候突然卡殼,我盯著熟悉的同事叫不出他的名字……頭暈?zāi)垦,我真的快瘋了。去年,我把公司租給了別人,靜心休養(yǎng)在家。
我一閉上眼睛,就是阿碧妖嬈的臉,冷汗一下子就冒出來。
我怎么那么愛段海呢?和他在一起,我連睡覺都舍不得,我要眼睜睜地望著他的臉,聽他的呼吸,直到段海突然醒過來,他也一驚:你在看什么?
我不知道我在看什么,我仿佛要把他生生地看進心里,裝起來,任何人都不可以與我分享。我每天在家,守著電話,只要是段海的短信和電話,我就能快樂一天。
愛一個人,卻不能得到,我也有深刻的痛苦。我曾經(jīng)為他自殺,被他發(fā)現(xiàn),送去醫(yī)院的時候,他眼淚直掉,他一哭,我就不想死了。這幾年來,我為他失去了三個孩子,也曾經(jīng)想過以孩子來挽留一個男人的心,肚子大起來,而他沒有絲毫的變化,我再次走進了醫(yī)院……
無論我發(fā)生什么,都得自己面對,段海下班回家,手機就關(guān)上了,他不“方便”接電話。寂寞的夜里,孤單讓我要發(fā)瘋。我的猜疑和不安整夜整夜地折磨著自己,白發(fā)不該出現(xiàn)在三十多歲女人的雙鬢。
我也意識到,這是一種病態(tài)的愛,但是我無法走出這畸形的感情。
上個月,我查出了病,段海發(fā)來信息:寶貝,求你了,去看病吧。我知道你會好的,因為我們都是好人,好人一生平安。
我們都是好人嗎?我放棄了兒子和親人,妹妹不認我了,媽媽為我常常掉眼淚;段海是好人嗎?他有很多女人,但是他在我心里,永遠是好的。
我的感情病了,身體垮了,一切都完了。我想過,如果段海有一天要和我分手,我會義無返顧地選擇和他一起死---沒有他,我活不了。這種感覺是前所未有的強烈,是前夫和兒子都無法相比的強烈……
我沒打算看病,我一個人面對太多困難了。如果這次段海不親自送我去,我就這么拖著吧,也許生命的終結(jié),才是這段孽緣的終點。